花树

Bonjour!

这是花树。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FBI跑路遇到日本公安还被顺了东西怎么破

      我,是FBI的成员。

      美国国籍,拿了绿卡,职业生涯顺风顺水(手动划掉)。

      我来到了日本,不干别的,是协助某位因某些原因不得不假死隐藏身份的先生来摧毁某个穷凶极恶的黑暗组织。

       于是,我盲目自信的在那位表情复杂的先生以及詹姆斯先生面前表示我可以去卧底。他们同意了。

       我是黑客,当初为了进FBI甚至在高级长官面前当众黑长官的手机。虽然被喊停了,我觉得他并不是很想让我看到他手机里的照片,可能是因为他的妻子给他强行拍了他穿女仆装的照片吧。(我后面太好奇了于是去求证了一番)

       况且我还是有自保的能力的。

       我潜入了那个黑暗组织,成了一名技术人员。本来是条闲鱼,某天因为和组织里的人不和于是用电脑打了一架。

       哦,不是那个打架,只是比试了一下电脑技术。此时几个组织高层正好路过,他们围观了一下,我后来就莫名其妙得了重用,还有了代号dita--蒂塔(荔枝酒)。瞬间逼格上升到类似那个已经背叛组织据说已经死了的雪莉(虽然我知道她没死)工作内容主要是制作对组织有利的软件和防止任何与组织有关的话题出现,挺闲的。

       不过我现在在挺想收回当初在那两位先生面前说过的话,是的,我的身份被发现了。

       正在进行生与死的考验的我现在只想骂人,我一个兢兢业业为组织做贡献的还什么都没干的卧底为什么要杀我啊啊啊啊!

       是时候表演我强大的逃跑技术了!

       已经绕了大半个东京了,后面的人还是紧追不舍,我的沙雕本质让我非常想朝后面大喊。

        要不要这么富有职业道德操守啊大哥!

         我们FBI待遇也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考虑下转行!

        我以为我控制的很好并没有说出口,事实上我还是把后面那句喊出去了,后面那人明显愣了愣,然后下一秒我就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祸从口出。

        子弹打中了我的小腿,我从足足有三十二层的台阶上摔了下去,几乎当场死亡。

        追杀我的那人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向下看了许久,见人看似已经没有了呼吸,轻轻地吐出一句话:“她已经死了,小腿受伤再从三十二层的台阶上摔下去几乎是不可能还活着的,Gin。”

       “呵,那就好,基尔,我不希望再出现像赤井秀一那样的错误。”

        基尔眯了眯眼,笑道:“可他不还是死了吗?就在你的面前,Gin。”

        对方没有了声音,基尔知道他是挂了电话,向下望了望,轻声道:“连那位赤井先生都没能活下来,想来你更不可能吧。”后扬长而去。

        我现在只想给自己发个奥斯卡小金人,成功利用视觉障碍以及基尔小姐的卧底之间的默契活了下来,虽然右腿可能断了。

        费劲的坐了起来,努力的爬向一旁的废弃工厂,门没有锁,用双手自己拖入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顿时倍感轻松。拿出怎么也摔不烂的手机,企图打电话给詹姆斯寻求帮助。

        现在是凌晨几点,手机散发出的光十分刺目,不过还是让我瞬间就看清了隐匿在黑暗之中的人。

        波本。

        那个日本公安,听赤井先生说波本对他似乎有十分深的怨念,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看着别人受伤还笑意盈盈的家伙是谁。

        “波本,”喉咙满是腥味,“你要把我交给Gin吗,这是个赚功劳的好机会呢。”

        波本单膝跪了下来,凑近了些许说道:“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求我放你离开,然后再看着你被赤井那个狗东西带走,Dita。”

        我收回之前还觉得这个场景有点暧昧的话,这就是个钢铁直男,我实在是太希望他现在就马上螺旋升天。

        我第一次觉得这些个网络词语如此好用,我中国人才果然强大。

        “?你在说什么?”虽然我不否认赤井秀一是狗这件事,毕竟他这个做菜菜的一批的人居然还说我的甜点不好吃,“我一个弱女子受了伤可能腿都断了你不送我去医院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和我聊天?”

        这是人干的事吗?

        波本笑了笑,一直拿在左手的麻醉喷雾就这么喷了过来,昏过去之前之听见他说了句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但是……

        但是什么啊但是!

        [杯户某医院]

        抬头望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旁边是詹姆斯,朱蒂,卡梅隆和赤井先生。

        摇了摇左手,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又低头看了看脚上的石膏,又看了看眼神复杂的四人,问道:“波本送我来的?”

        “嗯,”朱蒂眼神更加复杂了。

       ?这一个个都怎么了?

       “怎么了?为什么都是这种表情?”

我疑惑的望向他们,难道我任务失败被FBI开了?那也不是这种表情吧?

      “没什么,”  还是赤井回答的,“也就是波本送你到工藤家也就是我住的地方的时候。”

        “他要我告诉你他从你那里收了一点救命的报酬。”

        ?我更加疑惑了,一个报酬怎么了?我除了手机也没什么值钱的了,他还能拿什么让你们这么疑惑?

        正要发问,赤井秀一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是你之前说的你外祖母传下来的那个订亲的手镯。”

        轰轰轰轰轰!

        五雷轰顶。

        我的眼神呆滞了许久后,咬紧牙关,不可置信的再问了一遍:“你说波本他拿了什么?”

        “你的手镯,就是那个用来定亲的手镯,送给未婚夫的那个。”

        我现在想死,非常的想,要是让我知道波本在哪一定捶死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左手腕,瞬间感觉头都要炸裂了。

       “对了。”赤井秀一欲言又止。

       还有?我冷静了一下,坚定的看着他说:“还有什么,你说。”

       “他可能误会了我们的关系,”赤井秀一用一种令人崩溃的慢悠悠地速度说话,我恨不得掐死他,直到他说了下面那句话。

        “他当着我们四人的面亲了你,然后还跟我们说你是他的女人,还用一种特别嚣张的目光看着我。”

        “嘭。”

        我快乐地晕过去了。

        几天后,手镯还是被还回来了,是某位戴眼镜的小朋友送过来了,不过我也就是让赤井洗了五遍而已,而已。

       我现在只想早点出院然后把波本一顿暴打,直到我看到波本藏在赔礼的礼物中的纸条。

        Dita酒和小荔枝都很美味。——波本

        愤怒的看完纸条,企图把纸条撕掉,刚折了一下又愣了愣,还是把纸条整整齐齐的折好,塞到口袋里。门打开了一条缝,我见四下无人,愤怒的小声嘀咕了句:“波本绝对是个登徒子。”说的是中文,就算有人也听不懂的。

        门外,波本手里拿着自己以前拜托Dita做的拥有几百种语言的翻译器,瞬间将Dita说的话录下来且翻译成了日语。笑了笑,精明的Dita这算不算是栽在了我波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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